经给你洗好了,但是还没熨,我先给你熨烫一下吧。”
颜歆月说罢,起身从西装防尘套里取出他的外套。又走进衣帽间,熟门熟路的找到挂烫机,把他的外套仔仔细细的熨烫好。
她做这些的时候,孟靖谦就唇角带笑的靠在门口看着她。
她今天穿了一条素色的连衣裙,长发松松的挽在脑后,低头的时候会有一缕不安分的发丝掉出来,随着她的动作在空中飘飘荡荡,就像是一根羽毛一样扫在孟靖谦的心上,让他觉得心痒痒的,好想为她把那缕头发拂开。
他看着看着,忽然没头没脑的问道:“你以前在家里也是这样做家务的吗?”
颜歆月一愣,随即笑了,“做家务不都是这样吗?”
都是这样没错,可因为你是颜歆月,你就和任何女人都不一样。
“你的衣服,内衣裤,以前不都是我给你洗吗?你律所里那么忙,在家就是个甩手掌柜,这些当然都是我做了。”
她自然而然的提起过去的事,两个人不禁都陷入了回忆当中。
那时他总是一个星期甚至一个月都不回来一次,她一个人对着空空荡荡的大房子,唯一能让她轻松一点的似乎就是做家务。最痛苦的时候,她甚至把他的衣服洗了熨好,再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