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恰好遇上了卖唱的流浪歌手,陆景呈便跟人借了吉他,给她弹唱了一曲《唯一》。
坦白说,陆景呈现在对她的感情越来越直白了,可她却始终没有回应,只能装不懂。
陆景呈有些失望,“除了这些呢,没有别的了吗?”
“景呈,我……”
“歆月,我想告诉你,那首歌的歌词,就是我想对你说的全部的话,还有一件事,是我一直想对你做的……”
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余光恰好扫过不远处那个脸色阴沉的男人,唇角勾出一个别有深意的笑容,忽然一把搂住颜歆月的腰,低头猛的吻上了她的唇。
她的唇软软的,还带着甜味。他极力的克制着自己才忍着没有入侵,而是反复不停地在她唇上辗转,带着痴迷和眷恋。
陆景呈的嘴唇很凉,颜歆月整个人都僵硬了,被他紧紧地搂在怀里,瞪大眼睛看着他清俊的面孔,甚至忘了挣扎。
良久之后,她才如梦初醒的推开了他,下意识的在唇上摸了一把,惊慌失措的说:“景……景呈,今天太晚了,我……我先走了,再见!”
她说完就逃也似的跑进了楼里,她跑的太慌张了,甚至没有看到陆景呈眼中的得逞和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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