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情事也不知进行了多久,直到颜歆月精疲力尽的时候,他才慢慢停下来。模糊间,她只记得他覆在她背上,冷笑着说:“我告诉你颜歆月,我们之间从来就不是你说了算,你还没资格说出结束的话。”
昏昏欲睡之际,她才慢慢明白过来,原来他只是不能容忍别人挑战他的权威而已。他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孟家二少,怎么能让一个女人来替他做决定。
第二天一早,歆月是被窗外耀眼的晨光照醒的。脑子里有一瞬间的断片,浴室里传来了哗哗的水声,她睁开眼睛看了看周围陌生的陈设,良久之后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记得昨晚被孟靖谦从银樽拉出来,然后他们起了争执,之后他们好像就……
浴室里的水声忽然停止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之后,便从浴室里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孟靖谦一边扣着衬衣纽扣,一边挑着笑看着她,“早,昨晚睡得怎么样?”
歆月急忙拽起被子裹在胸前,孟靖谦见状,讽刺的笑意更深了,“该看的三年前就看了,现在才想起来遮掩,未免也有点太晚了。”
“你……”歆月眼睛都红了,哽咽道:“你趁人之危!”
“颜小姐,拜托你先搞清楚‘趁人之危’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