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什么人会注意到后进场的两个人，乔陌跟谢瑜轻轻松松挥舞着荧光棒混进了粉丝中。
两首歌过后，台上的四个人下去换衣服，换了一组特邀嘉宾上来演奏轻音乐，这段时间粉丝们基本都抽空去洗手间，会场稀稀落落，安静的了下来。
“这就是你以前的水准？”谢瑜凑过来在他耳边小声说话。
气息喷薄在乔陌的耳垂上，痒痒的，他缩了缩脖子，扭头看谢瑜，“很差？”
谢瑜也看着他，毫不掩饰的点头，“词曲毫无水准，还有那个谁，秦什么的，跳的什么玩意儿？”
乔陌笑了：“他本来就没底子，年纪大才开始学，柔韧性太差，想学也学不好。至于词曲，主要是因为走红的太莫名其妙，公司想抓住机会出专辑，东拼西凑赶出来的东西，能好到哪儿去呢？”
谢瑜看着他没说话，脑子里忽然冒出了乔陌当年走红的视频画面，就是因为那个视频，Mystery才有了今天，但今天那个功臣只能坐在下面伪装成粉丝观看这场演唱会。
进来后因为人多空气不通畅，他们已经把口罩摘下来了。
此时被谢瑜盯着看，乔陌下意识摸了摸脸颊，不确定的问：“是不是这样太容易被认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