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骨传来疼痛,唐晋现在感觉已经麻木了,像是和疼痛隔了一层,不怎么有实感。
不光郑小芹气得暴怒,一直袖手旁观的唐国海都涨红了脸,他撑着手杖站起来,走到垂头站着的唐晋身边。
尽管精神颓唐着,经过两年正规训练的唐晋,看上去依然英姿飒爽,长高长帅了的少年,将衰病的父亲反衬得越发老朽。
儿子已经比自己高大,这个事实,让急于展现父母权威的唐国海又惊又忌,顿时发起狠来,一巴掌把唐晋打倒在地上,一脚把唐晋踹出去,撞上行李箱。
“滚上楼去!你不要想出门了!”
唐晋被打的那边开始耳鸣,他一句话都不想说,擦掉嘴角的血,捂着被踢的上腹,咬牙站起来,拎着行李箱上楼。
楼下,郑小芹开始打电话,电话一接通就哭:“吴老师,就和你讲得一样,已经是我们父母苦口婆心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你赶紧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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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晋没在房间呆多久,实际上他连行李箱都还没收拾好,就听到郑小芹冷淡的敲门,叫他下去吃晚饭。
这个点吃晚饭也太早了。
不说饭点没到,就算到了,唐晋也吃不下去,一方面是精神上的痛苦,另一方面,他上腹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