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北辰声音压得低沉,他们距离又太近,听得唐晋耳朵发红。
但还好唐晋不是真醉,抓住了秦北辰篡改诗句,故作不解地抬头问:“final是‘唯一’的意思吗?这么翻译不对吧?”
“原文不是,”秦北辰承认得很快,低头在唐晋额头上亲了一下,“你是。”
他的心是废墟,如诗中一般荒芜贫瘠。却没有什么最先的最后的玫瑰,只有唯一一个唐晋。
唐晋没有说话,他的脑袋从秦北辰肩膀滑下去,歪倒在秦北辰怀里,枕着秦北辰的大腿,把秦北辰的右手抱在怀里。
也许是秦北辰选的电影《伴我同行》太感人,他的眼睛整晚上都雾蒙蒙的。
很晚的时候,秦北辰送他回家,一直送到小区门口。
“早点休息。”
“嗯。”
唐晋答应了,却不往里走。
秦北辰揉揉他的头发:“不开心?”
唐晋摇头,说:“你先走。”
没有不开心,这个生日过得很好,和秦北辰两个人,没有其他人,没有一分钟是不开心的。
他很坚持,秦北辰只能转过身准备先离开。
唐晋看着秦北辰的背影,对自己说,很晚了你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