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触感是光滑的,带有干爽的凉意,像是丝绸,蹭起来很舒服。唐晋着了魔似的迷恋这样的触感,鼻尖从触碰的地方旖旎向上,直到肩头,此时,他鬼迷心窍似的,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然后顺理成章地吻上去。
唐晋并没有来得及感受什么,因为当他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呆了。
他很清楚自己对秦北辰有多喜欢,但这是他第一次察觉,或者说第一次真正萌生,对秦北辰的渴望。
这渴望来势汹汹,他想要不顾一切继续,因为刚才所做的远远不够,那个男生所说的话又出现在他脑海,这一次带来的不全是对那男生的反感,而是将主语替换后,尽管他还不能够接受那男生臆想的尺度,但恰恰因为此,那不可言说的念头带来了某种醍醐灌顶般的过度刺激,让他不得不立刻趴在了床上,掩饰太过明显的反应。
这一刻,唐晋终于明白为什么秦北辰明明早就察觉,却不肯向他点明。
尽管他无法用言语去解释,心里却很清楚,他对秦北辰的感情,以此刻为分界点,真正越过了友情的界限,是不可能再回头了。
他有些后怕,像被人牵着走过独木桥的瞎子那样后怕;又有些憧憬,像积攒力量努力破茧而出的飞蛾那样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