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
秦北辰从短暂的回忆中回过神来,又打量了一眼郑小芹,同时目测着唐国海走回来的距离。
人可真是没有意思。
秦北辰轻声问:“阿姨,您真的想知道什么叫针对您吗?”
郑小芹双目圆睁,心底有个声音叫她立刻离开,但她的双脚跟被毒蛇盯着似的,一动都不敢动。
“实际上,”秦北辰冷静地说,“我觉得有义务告诉您真相,倒不是真的针对您。我对您完全不存在任何在意,这一点,您大可放心。”
走回两人身边的唐国海,已经从失态中完全恢复过来,笑说:“聊什么呢?”
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秦北辰露出些许领悟的神情,看向唐国海:“我突然想起。不久前,我在地府高中的校长办公室外见过您一面。当时,您是作为学生家长来的。有个骚扰我的男同学,您说您是他父亲,我就没想到是您。如果没记错,那个男同学姓黄?是随了他母亲的姓吧?当年……我听到过黄女士的名字。”
郑小芹两眼通红,抓起一瓶红酒就往满脸慌张的唐国海脚底下砸:“你还和那个贱人有联系!你给狗杂种当便宜爹上瘾啊唐国海!”
她的突然发作,把唐国海心底的愧疚去了三分,顿时恼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