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我也这样说。因为这是唯一能……安慰我的理由……”
陆安森:“……”
唱罢李玖哲的《想太多》,程朗笑意婉转,尾音带着丝俏皮:“陆安森,你这么大方,不如把自己送给我吧?”
陆安森:“……”
他这是被性、骚扰了吗?
第一次被如此骚扰的陆安森不知道说什么,气氛有片刻的尴尬。
程朗忽然转换了逗比路线,故作深沉低迷地说:“可以么?教我弹钢琴,帮我放飞自己。我不自由,陆安森。”
最后三个字,别样的沉重。
像是大石,压在了陆安森的心上。
陆安森没有回答,直接挂断了电话。他匆匆上了楼,宽大的卧室里,一架银白色的钢琴上,蒙上一块晕黄的布。
程朗是第一个不认识他,却笃定他会弹钢琴的人。
至于他为什么要屡次帮他,对他一再例外,也许只是领奖台上,他微怔的表情,惊讶地问他,“陆先生也弹钢琴?”
他是不一样的。
陆安森伸出手,情不自禁地抚摸键盘。他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随意划过,音乐在指腹间流动,即使不成曲调的音符,也十分的好听。
清越、激昂、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