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全。
“钱老，这事我知道，那残缺的凤灵在那小子身上是意料之外，不是我们的过错。”
王红旗忙忙回道，心里更加纳闷。
“谁给你说那是残缺的，现在看情况是很完整的，而且可能还拥有灵识，王家迟早会毁在你们手里的，你们这样肯定是会便宜了刘家的，如果我没有猜错，那刘家可能早就知道那凤灵是完整的。”
银发老头对着王红旗说道。
听到钱老的话，王红旗的脸色也是变了样子，尽管他满脸是厚厚的灰尘，但是能看到眼睛不一样了。
“看来钱老已经知道了，那就等那小子从秘境出来后，到时把他叫回王家观看观看，如果身上真有完整的凤灵，到时可以帮他破除瓶颈，让他到六品，也算是王家给他的回门礼。”
王红旗在这银发老头面前说道，像是在表达一样。
银发老头摇了摇头，他如今已经不参手王家尘世的事情，这次这样也是给王家提一个醒，而且他发现那个地方还有一股别的气息，如果不出意外就是吞天蟒的气息，那小子可能和吞天蟒一起进入了那秘境。
不过这些他没有说出来，因为连他自己现在也有点不确定，同时他对于王红旗这小子所说的，也是有点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