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问道。
“在哪儿？”向阳很执着，重复了一遍，仿佛她不说出在哪儿，他就不打算放过她。
“家。”海燕想了想，吐出一个字。
向阳松了口气，同时又觉得海燕在敷衍自己，她说在家，家这个字多广泛，尤其是海燕，她有很多处家，而他却一处也不知。
向阳查过海燕，除了知道她姓杜，父母双亡，三年前知道她是杜家的人，其他无论他用什么手段，什么途径都查不出，向阳知道，是杜司令在从中作梗，也只有杜司令能办得到。
“老地方见。”向阳说道，不去逼问她在哪儿。
“没空。”海燕不给向阳再说话的机会，直接将电话挂了，两人四年以来，这是海燕第一次拒绝向阳的邀请。
以前只要对方一个电话，即使是天上下刀，也会赶去东方饭店。
对海燕的拒绝，向阳意外震惊的同时，一股熊熊的大火在心头狂烧。
该死的女人，居然敢拒绝他，胆子长肥了。
向阳快速又拨了过去，响了一声，直接被挂断，向阳不死心，又拨却是不在服务区，明显海燕将电池抠了。
“该死。”向阳一火，将手机重重的砸向对面的墙，抄起西服外套，便冲出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