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着她,估计是她把他逼急了。
“太爷爷,你现在是什么意思嘛?”宋诗文自己也心虚,想瞒着瞒着就过去了。
宫夫人等人也看向了她,现在细想,似乎也看出点不对劲来。
“诗文,你老实说,你对阿远都做了什么来?”胡娅文细思极想,她知道女儿的脾性,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自从阿远想和你好,一直谦让你,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宫老爷子直白问道。
在大家逼问下,她弱弱开口,“我就骂了他几句。”
“真的?”胡娅文显然不信她,知者莫若母。
“妈!”她呢喃一句,不敢说下去。
“快说。”胡娅文紧张起来了,看她吞吞吐吐的样子,这事肯定不简单。
“我一直对婚礼那天的事情耿耿于怀,最近脾气也大了点,把家里东西……可以砸的都砸了。”宋诗文说到最后,声音小得与与蚊子没什么区别。
“哎!”胡娅文无语了,叹了口气。
连在坐的老一辈,也没脾气了,这小姑娘,怎么能这么任性。
老爷子坐在那儿,不说话,让她们女性教导去。
“诗文,都和你说了,嫁人就不能再发小孩子脾性,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