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就一干而尽,江漠远把空酒瓶肆意往地上摔去。
这阵势,估计是酒精上脑了。
“厉害!”
“都厉害!”
大伙儿见此,纷纷赞道。
接着,大家都举起自己的酒杯,纷纷祝贺。
今晚的江漠远,高兴极了,但凡有人跟他敬酒,他都麻溜地应下,一干而尽。
夜色渐浓,迷乱人心。
一展歌喉,一曲落幕后,江漠远的手机准时响了,坐在一旁的方浅浅,看着拿起手机皱着眉头的江漠远,估计取笑道:“哈哈,是不是老婆查岗了?”
其余人见状,纷纷笑了。
看着样子还用问吗,肯定是宋诗文打来了。
江漠远瞪了方浅浅一眼,拍了下她的脑袋,“臭丫头!”
接通了手机,江漠远走了出去。
靠在墙边,意识还是有的,他温声呢喃着她的名字,“诗文,这么晚还不睡?”
“我还不是因为不放心。”
“傻丫头,你到现在还不放心我?”江漠远笑了笑,走出吵闹的包厢,他意识终于清晰点了。
“哼哼,当然,都说男人最后一夜大多会猫腻,你觉得我会放心你?”这话说得语气轻松,看样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