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一撅一拐地跟在他身后,气呼呼地道:“我就算走也走回美丽都。”
宫祁貄没理她,打开柜子就拿药用箱。
接着他就拽住她的手,把她硬拖回到沙发上。
“你要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宫祁貄站在她面前,低头俯视着她。
“脱什么?”她一时反应不过来,看到他的药用箱,才明白了,低声道:“小伤,不用你管。”
认识她这么久,他今晚才发现原来她的脾气硬得很,干脆不再征求她的意见,强行脱掉她的靴子。
她的伤口原本就疼,被他这暴力使之,就更疼了,“你别动,我自己来。”
尝到苦头的叶云裳也学乖了,虽然在他面前有点尴尬,但还是缓缓地把长大衣脱下后,紧接着把裤袜脱了下来,露出了精致莹白的长腿。
这一幕还真香艳撩人的,宫祁貄喉结不由暗暗一滑动,强压住下腹出滋生的火苗,把她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打开了药用箱就开始消毒。
一点点的白泡在伤口处直冒,刺痛感叶云裳暗暗忍下了,但就在他用棉签涂抹伤口时,她再也忍不住说了一句,“你轻点。”
宫祁貄幸灾乐祸道:“谁让你喝这么多酒了。”
话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