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独特,就像一件艺术品。
这里的每一样东西都像是艺术品。
云未寒的审美眼光很高。
只是,桌上没有任何菜肴,只有一瓶酒。
酒瓶子也特别精美。
没有酒杯,云未寒直接拿着瓶子,已经喝了一大半,可是,他的脸还是惨白,没有丝毫血色。
那样子,货真价实就是一个绝症病人的样子了。
年子站在门口,犹豫不决。
他坐在原地向她招手:“年姑娘,过来陪我喝几杯……呵,你知道吗?”
他指了指自己的头:“我这里很疼……有时候,药物都已经控制不住了……没准有一天,我终究还是会走上死老头的老路……”
死老头,当然就是他的父亲。
“疼得受不了的时候,就只能喝酒……”
最烈的酒,往往搭配的不是最好的花,而是烂醉如泥。
“年姑娘,过来呀,别杵在门口。”
年子慢吞吞地走过去。
三步之遥,她还是停下来。
“坐吧,年姑娘……”
他旁边还有一张空椅子,椅子上铺着玫瑰花纹的丝绸垫子。
年子站在他对面。
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