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他祖父交到他手里的财产已经不多了,而他当时顶多算个小青年,祖父曾祖父也早就去世了,母亲是默默无闻的家庭主妇,他怎么会忽然就变得那么阔绰?而且,据我所知,他家族中无法变卖的不动产,他从来也没有动过,这十来年的时间里,他也不曾有过什么像样的发大财的门道,所以,他整个人就显得特别蹊跷和诡异了……”
卫微言顿了顿,“比如那片玫瑰农场。”
因为太过震惊,年子一句话也没有说。
车子,停在了小院门口。
卫微言一字一句:“年子,我阻止你和云未寒往来,其实,最重要的原因并不是吃醋,而是为了你的安危。我早就知道,你根本没有看上他,也不可能和他有什么苟且。”
信任。
无条件的信任。
年子忽然很是感动,她轻轻拉住他的手,低声道:“我明白。我都明白。你放心,我会尽快彻底和他斩断一切关系。”
他也反手握住了她的手,“你也不要太担心,就算他真的心怀不轨,他也不敢太过分。”
那天晚上,年子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不是因为卫微言彻底起底了云未寒,而是她忽然想起自己认识云未寒的全过程——竟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