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些站不稳。
蔡长松迟疑半秒，说道：“皮肤大面积烧伤，腿应该是……保不住了。”
“保不住？你特么说保不住就保不住吗？我是医生，麻痹的，谁干的，你告诉我谁干的！”秦超最后一句几乎是声嘶力竭喊出来的。
说话时，他的眼珠子通红，心脏像是被刀割一样疼痛。
脑袋中的轰鸣，让电话听筒里的声音都变得异常模糊。
慕思雨那天真的笑脸一直在秦超面前闪现。
他记得她总是说：“姐夫，我是不是比我姐漂亮？”
“姐夫，你做我的男人吧？”
“姐夫，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强的男人！”
“姐夫，为了你，我会好好学习的！”
“姐夫，我会成为比乔琳琳还强的人，到时候，让你以我为傲。”
“姐夫，其实我超级喜欢你！”
“姐夫，就算我姐不要你了，我也会再你身边的！”
“姐夫，我真的感觉你是我最亲近的亲人，比任何人对我都好……”
“姐夫……”
慕思雨的笑脸和声音不断在秦超脑海中环绕，这种快要窒息的感觉，让他的情绪瞬间膨胀，破碎，心里发生巨大的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