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这个说法?”苏青山看着刚刚摘下呼吸机的女儿,紧紧地皱起了眉头。
王友仁点点头道:“我以前听中医那边的人说过,子宫在中医概念里就是肾的附属,切掉一个相当于伤了先天之气,中医里说的先天之气又是和生育直接相关的,他们扯来扯去挺复杂,反正虽然道理上说不大通,可临床上确实有这种案例就对了。”
“算了,不说这个。命保住了就好。”苏青山摇了摇头,帮着护工把苏曼推出了手术室。
一直焦急地守在手术室外的吴克迪一见到苏青山推着苏曼出来,一下就窜到了他身边,看着躺在推床上的表妹,脸上满是担心地问道:“姨夫,小曼她没事吧?”
苏青山点点头,又摇摇头,用很是纠结的口吻道:“命保住了就对了。”
说着,苏青山又停了下来,先是吩咐护工推着苏曼进电梯,才接着问吴克迪道:“怎么回事?好端端地就伤到那里了?”
吴克迪这才有机会把刚才的事情和苏青山描述了一通,苏青山听完,眉头不由皱得跟粘到一起似的,语气不悦道:“什么花盆值得她这么冒险?”
吴克迪连忙补充道:“还有一本笔记本。”
苏青山不解地摇了摇头,下楼给吴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