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张单独单层小床,苏曼笑着介绍道:“那是专门给值夜班的女医生用的。”
“哟,还挺人姓化的啊!”
苏曼笑着点了点头,道:“你先睡吧,我还要去把病程写完。”
苏曼小声地把门带上后,房间里便只剩下了成俊杰一人。吃完饭,大部分的能量正集中在胃里,正午时分的低气压,让脑子里有点缺氧的成俊杰终于有了睡意。
脱掉白大褂,随手扯过一条被子该在身上,将脑袋靠在两个垫在一起的枕头上,没多久,成俊杰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朱林峰翻来覆去地躺在床上睡不着,他时不时地摸一摸口袋里的银行卡,心中充满了疑惑。
为什么找我?找我做什么?这么神神秘秘的,该不会是什么违法的事情吧?这张卡到底是什么意思?里面到底有多少……朱林峰强撑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忍不住从床上翻了起来。
12点半。
朱林峰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心脏突然狂跳起来。
“就看一眼,我就是想看一眼。”
工作5年,在暖州市这块消费极高的土地上,朱林峰的存款至今没有超过2万。
对于一个年近30岁的人来说,这和破产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