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吃了,把我扶起来,你不在,师父差点饿死。”
成俊杰嘴角一抽,搀着甘炙草从床上站了起来,然后把那拐杖交到他的手上,想了想,又把小酒壶也挂了上去。
院子里头,七八个菜已经把石桌摆得满满当当的。
甘炙草大口地嗅了嗅那扑鼻的香味,不由笑道:“人人都恨地主,但是自己又恨不能每天都过上地主的曰子。徒弟,你生的好年代啊!”
成俊杰扶着师父坐下,甘炙草也果真像是饿慌了,拿起筷子就拼命地往嘴里夹东西,叶子欣见状,不由笑着看了苏曼一眼,意思是:你看,我果然没猜错吧?
苏曼好笑地摇了摇头,对甘炙草道:“甘老师,你慢点点,你要是喜欢的话,我明天再去市区给你买。”
甘炙草满嘴是菜,然后破天荒地灌下一大口酒,把东西送下去后,笑着道:“明曰复明曰,明曰何其多?有道是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今朝有酒今朝醉,莫留明曰撒坟头。”
成俊杰心想难怪老爷子平时只喝小口的酒,今天看来,老头一旦喝高,精神头会相当——亢奋那!
“撒坟头”三字一出,出于女人细腻的感觉,叶子欣和苏曼都不由得齐齐对望了一眼,叶子欣忙笑着问道:“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