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接下来几天时间里,秦锦绣的表现果然和叶子欣想得一样。除了多和成俊杰打声招呼,她并没有对成俊杰表现出其他感情。
成俊杰虽然心里仍有幻想,但他倒也理智,分得清幻想、理想和梦想的区别,秦锦绣没来和她说话,他也忍着不去想秦锦绣,更不会自找没趣地寻着借口找秦锦绣说话。
一来二去,成俊杰几天下来居然渐渐地生出一种第三者旁观的古怪滋味——正如叶子欣第一天告诉他的,全公司上下,哪个男人不对秦锦绣有想法。
成俊杰每天就那么偶尔给人看看小毛病,再观察着公司上下男姓职员和秦锦绣说话时的反应,渐渐发现原来被秦锦绣冷隔离的人,根本不止他一个。
“嘿嘿……一群青蛙都想变王子,可惜灰姑娘只有一个……”
成俊杰浑然不觉自己讲串了故事,拿起一根银针,点着穴位,把细细的长针透过皮肤上扎进了身体。
闲来无事花了两天时间把《针灸学》和《推拿概述》背得滚瓜烂熟的成俊杰,昨天向财务处申请了一小笔钱,买了十几个拔罐、几盒长短不一的银针,还有一些酒精棉、医用干棉球,让原本空空荡荡的办公桌,一下子就变了回事,再加上一个把脉用的垫枕,成俊杰这一亩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