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来伤害谁的,你也不用担心我在你们中间作梗,挑拨你们的感情,哦,如果你们真的有感情的话。”
任之乾缓缓地说着,中途方总又回来了一次,看起来有点虚,为自己的不适道歉,没说几句,又出去了。
任之乾:“我只是很好奇,他现在真的不一样了么,痊愈了?怎么可能,他那种人,不可能和谁有长久的爱情,怎么会有人受得了。”
顾得白:“疯子。”
“他可比我疯。”任之乾笑到这个时候,表情已经有些奇怪了,像是有些醉,开始非常自我地胡言乱语,
“他不会爱上任何人的,我不行,你也不行。当初我和他分开,不过是他更适合自己生活罢了。”
“他先遇到你这种人,是他的损失。”顾得白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鸣鸣很好,会为了我放下工作,放弃加班,为我给自己放一周的假陪我旅游,会因为我喜欢不挑食的人,就皱着眉顿顿都吃胡萝卜,你哪儿来的大脸说他不会爱人?”
方总又从洗手间回来了。
顾得白和任之乾对峙般地死死盯着彼此,暗中较劲,很快,任之乾就落入了下风。
他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