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安乐才主动承认错误。十四岁时就能因为我和他妈妈吵架了,哭着打电话骗我说夫人在家割腕自鲨呢,吓得我魂儿都没了——”
“外婆家的狗?”祁鸣的重点完全歪了,听到顾父说这桩往事,第一反应竟然不是觉得顾得白真能忽悠,而是他竟然是狗派的,这件事他还从未听顾得白提过。
“是啊,一条大黑背,被他养歪了,临死都是个演技派,健康时候装病,真病了就装没事,哎。”顾父想起来就叹气,
“我们一直告诉他不能这样扯谎,不能这么弄,回回都不好收场,本来以为长大了会好,没想到又忽悠到你头上来了,办出这么不尊重人的事。”
祁鸣看着顾父摇头叹气的样子,越是听到更多顾得白的黑历史,内心却越是平静下来,“我现在只能说的是,他没有您想的那么糟糕,我也不是什么可怜委屈的受害者,没有对他矢志不渝或者被骗感情。”
“没有骗你感情?”顾父惊讶地看他,“可你什么都不缺,他要是一点伎俩都没用,你何必委屈自己,不找个真心爱自己的男友?”
“您很想知道的话,还是当面问他要解释比较好吧。”
祁鸣不擅长在这方面忽悠人,尤其对方还是长辈,他双手握着茶杯,没有改变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