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顾得白还捂着脖子,有点小骄傲,“那是当然的,我头次看见他,就觉得他在演奏时才是真正的他,一下就……”
祁鸣望着他,忽然想起不久前顾得白还说过,说他演奏的时候很像白月光,只不过乐器不同,白月光是吹唢呐的。
吹唢呐,家境贫寒,无父无母,为人素朴也没什么权势倚仗,心地纯良气质出尘……
说起来,他还完全想不到,这样一个普通人,是怎么在顾得白的穷追猛打下成功金蝉脱壳,用假死的方法一躲就是好几年的。
以顾得白的能力,还有他这些朋友的帮忙,白月光又怎么可能到现在才被发现还活着的事实?一个唯一技能是乐器,没有其它专业文凭的人,又是如何在网络发达的现代社会,赚钱养家娶妻生子的同时,从未被顾得白发现真相?
他之前只一心想找到顾得白隐瞒的事,倒是只想了逻辑问题,忘了考虑这些现实因素。
一回生二回熟,再次有疑心时,祁鸣已经能做到纯粹用理性看待,内心毫无波动了。
顾得白看了眼祁鸣,总觉得哪里不对,及时住口,“不行了,脖子疼,我要回去了,徐公呢,你这儿有按摩椅没?”
祁鸣也起身,要跟他一块儿回去午休。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