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嗅到闻沧身上的信息素,下意识后撤一步拉开距离,按在门把上的手指紧了紧,仍客气道:“闻导有什么事吗?”
    闻沧脸色也并不好,目光从文泓被冷汗濡湿的鬓角滑到他开始泛红的白皙脖颈上,尽可能地缓和了自己的语气,叹息似的:“你不舒服……为什么不过来找我做标记?”
    文泓指腹在冰凉的门把上轻轻摩挲了下,垂眸沉默片刻,声音有点哑:“不……麻烦闻导。”
    “不是麻烦,”闻沧舔了舔唇,有点疲惫地揉了揉额角,尽可能不让自己身上的低气压让文泓感到威胁,“我能感觉到。”
    他话没有说全,但文泓却明白他什么意思。
    就像他就算临时标记淡去也依旧能察觉到易感期的闻沧情绪低落一样,闻沧也能感觉到他此时的状态。
    彼此信息素交织时传达的情绪,比任何粉饰的言语都要直白,无可抵赖。
    文泓沉默片刻,侧了下身让开路来:“那劳烦闻导了。”
    “我该和你道谢。”闻沧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鼻翼微翕,嗅到房间里散开的Omega信息素的气息,反手轻轻将门合上。
    之前的临时标记是不得已,现在虽然也是不得已,但却是在文泓意识清醒的情况下,更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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