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里的什么潜在规则和风气都清楚,捧高踩低这事也不是没遇到过,按理说心境也趋向平稳了,但春晚还是没办法让他说服自己不要紧张。
    第二天早上七点,天还没全亮文泓就起床收拾好自己等狄浪和两个助理开车过来。
    狄浪与谢瑶到的时候他已经裹着羽绒服在楼顶浇第三遍花了。
    “泓哥?”谢瑶看着文泓慢条斯理地将水壶随手放到花坛下,又转脸看了看被浇得半死不活、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绿叶,忍不住道,“这花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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