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厉害!厉害的都把自己老婆交代了!」木头故意嘲笑道:「喂,你这么厉害,我把你老婆射死的时候,你怎么没出现啊。莫非,你骨子里也怕了我?还有,这么大的殿堂,怎么就你一个啊。是不是兵败如山倒,死的死,活的都逃了?」
木头的话,针扎一样刺痛了黄皮子那矫情又敏感的神经,其实昨天坟地那一声巨响,炸的黄皮子们确实吓破了胆,一大批的黄皮子知道这次惹得是硬茬子,都散了。这母黄鼠狼不服气,带队反攻了地窨子,结果损失惨重,一个都没回来。就在刚才两人死斗的时候,那个唯一还在侍奉的黄皮子见木头的刨刀伤了主子,也趁机逃之夭夭了……
「还不都是你造的孽!」
黄二爷咆哮一声,突然虚晃一招,将面的石球朝木头踹了过去,然后趁着木头躲闪之际,口中一阵念念碎语……
黄鼠狼的声音很尖很细,嘴巴每一次张合,牙巴骨都会嗒嗒作响。那声音的频率很特殊,让人一听了就感觉自己的身上又酥又麻。
木头感觉不对劲,身体酸软的几乎要原地坐下。
知道这货又再行魅惑之术,赶紧在心里默念九字真言和静心安神咒。
一人一兽就这么隔空僵持着。
一个要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