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都清楚,今天这只母黄皮子,必杀无疑。今日不赶尽杀绝,明天必是自己死期将至。
西风凛冽,棺材梁子林场好几年没有这么冷的夜晚了。
木头感觉哈出去的空气,马上就在眼前结成了冰。
但他跑的热火朝天,身上不知不觉间已经出了一身透汗。
「啊呀……吖吖……」
「河洛?河洛,过来,救救我!」
「木头,听王叔话,给他们道个歉,咱不追了……」
身后不断传来稀奇古怪的声音,哑巴,父亲和王叔,三个人的声音交替循环,可木头压根充耳不闻。
他知道,什么都是假的,只有弄死前面的黄皮子是真的。
而这只黄皮子,脖子上的毛雪白,双眼窝长着几根金色的长毫,按照乡间的说法,这畜生年岁至少三四十年,八成就是这群黄皮子的头。从刚才交手看,它却确实法力最强,能让自己舌头尖顶着上牙膛的时候中招,可见其凶戾。
转过山口,地上的血愈发新鲜,终于,在前边的一块巨石前远远地看见了它。
此刻这畜生已经跑不动了,胸下的毛湿漉漉的,全是血。
它靠在石头上,依旧不服输,嘴巴呼呼地发出声音,眼睛死死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