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正盯着那几个头黄小东西咬牙启齿,上,够不到它们,下,唯恐这缆绳突然断裂。
此时忽然听见下面传来了声音,好像是父亲在说话。
木头低下头,看了一眼,老杨高声道:「杠子头告诉你,用刨子刀。」
刨子刀?
对啊,自己怎么能把这木家的绝技给忘了。
木头把身体倒挂,用缆绳将小腿锁了两圈,腾出右手,从怀中摸出一把前开刃的铲形刀。
此物正是刨刀。
「有一个算一个,谁来老子杀谁!」木头单臂猛地一甩,前方后圆的刨刀飞旋而出,嚓的一声,站在最前边个头最大的那只黄鼠狼脖子之上瞬间沁出了一层血丝,这鬼东西像是喝醉酒一样,从砬子上一头栽了下去。
剩下的几个小崽瞪着溜溜的黑眼珠望了望木头,一溜烟地钻进了石头缝隙,消失不见了。
木头趁机赶紧下了绳索,到了石台上。
「爸!」
可此时却看见父亲靠在老杨的胳膊上,已经闭上了眼睛。
木头悲号一声,将父亲挽在怀中,连连高呼。
杠子头用尽最后的力气,缓缓睁开眼,喃喃道:「河洛,咱们木家靠着林子生计,知道你不喜欢这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