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风车是纯白色的,两端还挂着穗,旋转起来就像是葬礼上随风飘舞的幡头。
「千山,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哪里,这么多年,我一直盼望着你能来呢,进来吧,饭正好熟了。」巩千山尴尬地笑了笑,领着方静斋进了屋。
方静斋在身后淡淡道:「你说这话我是相信的,这么多年,我相信你想念我就像我想念你一样。但最近这一年,你肯定是没希望我来。」
屋里的女人长得不算漂亮,但很得体,正在往桌上拿食物。
听见有人进来,不禁愣了一下。
巩千山面如死灰,朝女人介绍道:「这位客人是方静斋,我……我经常和你提起来的。」
听见这名字,女人就不由的一哆嗦。
「弟妹好!」方静斋倒是大方得体,微微一笑。
女人默然点了点头,担忧地看了看外面玩耍的孩子,扔下手中的饭菜,就要出去。
可巩千山却拉住了她,摇摇头道:「吃饭吧。静斋远道而来,我陪他喝一杯。」
两人对面而坐,女人侍候在一旁,神情悲凉。
也没有过多寒暄,就像当年在一起游学一样,酒杯一碰,一饮而下。喝了三杯之后,巩千山还要再喝,可方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