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稚川一怔。
巩千山是他游医求学时候最要好的朋友,也是一个郎中,他还曾接济过巩千山一个月的馒头,那时候他们两个形影不离。
方静斋听到这久违的名字,到底还是心软了,他回过头,看了看男人怀里抱着的女人,虽然隔着这么远,可那人的身上,感觉不到多少活的气息,看样子确实病的很重,沉默片刻,一挥手道:「算了,进来吧。」
大概着是听见了方静斋的声音,屋子里的老婆和孩子双双迎了出来。
「爸爸,你回来了!」儿子扑了过来。但方静斋却没有抱他,只是淡淡道:「小慈,你先自己玩会,爸爸还有事。」
媳妇见方静斋是一个人回来的,便马上问道:「阿良呢?」
方静斋嘴角抽了抽,有些哽咽,摇头道:「待会再说吧,有病人,我……先给他看病。阿真,先做点饭吧,做祭食,我要带到河边去。」
说完,朝身后的人问道:「还没吃饭吧?待会一起吃吧。」
对方也没拒绝,抱着怀里的人进了挂着杏林幌子的西厢房。
媳妇虽然觉得方静斋有些怪,但也没多问,赶紧做饭去了。孩子也懂事的去帮女人烧火。在这一带,方静斋的媳妇是有名的贤妻良母,他们的孩子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