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停了。”
“非也,在下看的清清楚楚,是哈松先倒地,后锣声。所以,他输了!”
“萧恒武,你这是有意偏袒!”髡发大胡子厉声道:“当时的情形,不过是刀光火石之间,你怎么分辨清锣声和哈松落地哪个在先?这个燕山土人乃是耶律吉光引荐,前两日,有人看见你和耶律吉光私下饮酒作乐,交谈甚欢,我怀疑你们这是结党营私,排斥异己。”
萧恒武冷声喝道:“司马锡悦,你信口雌黄,血口喷人是何居心?谁不知道你司马锡悦和哈松岸田家族私交甚笃?要我看,你才是混淆视听,扰乱纲纪,为了怒舔哈松一家,你是连最起码的做人尊严都不要了。”
“萧恒武,你敢骂我?”
“骂你?惹急了我还要打你呢,我乃是承天太后的族侄,是朝中大员,除了军职,还身兼这南枢密院的监察使,你敢徇私,我就真敢打你。”
“你……”髡发大胡子不敢硬来,转而朝皇上进言道:“陛下,萧恒武嚣张跋扈,以皇亲国戚自居,不把国法放在眼里,我请求陛下主持公道。”
不管是萧家还是司马家、哈松家,都是中京权贵。
皇上并不想自己搀和其中,便看了一眼那身穿道袍的第三个评判道:“刘先生,您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