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失望地朝身边的近卫问道。
所有近卫都摇了摇头,皆是满脸茫然。
“大帅,您是听见了什么吗?”
北阴叹了口气,摇摇头,像是喃喃自语般朝着空气道:“若她活着,一定恨死我了。以前觉得这世界不公平,于是就起兵,就抗争,后来拥有了自己的人马,可以说一不二了,可结果,眼前的形形色色却更加复杂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心思,到最后,还是不公平……但愿你能理解吧。”
北阴有些疲惫和落寞地上了冥船。
作为一个石胎树孕的“怪物”,他从来就没想过,自己会在某一方面有特定的情感。直到冥船缓缓离开了这片原始的大陆,他才被那种恍然若失的感觉触动到了自己的某根神经。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相见正当时,机缘不凑巧。君笑如魇花,惊鸿万古宵,奈何空余恨,徒为伤人刀。魇花不逢时,愚夫无心扰。冥海波荡尽,只恨未见早。若能异空见,浮尘皆可抛。愿为鸩魂酒,渡你三生好。”
北阴苦笑一声,转身进了船舱。
他屏退左右,朝天阙正色道:“上岸之后,我会打发几个兵勇,送你去西牛贺洲。那里战事已定,没有多少兵勇,你隐姓埋名,自己求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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