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杀人。
可北阴一想到那张面孔,终究还是不忍杀他。
“裂尸之刑,不上天子,睽睽众目,不杀诸侯。他天阙好歹也是一方部洲使,就在这断壁残垣、族尸乱横的地方杀他,实有伤我联军威严。来呀,将他捆缚,待会正在新建的酆都,关于天算的事,我来审他。”
“这不行吧!”眦铁道:“我是这次攻杀南赡部洲的主将,是我家主上亲自交代的任务,只要天阙不改口,格杀勿论。北阴大帅纵然有慈悲之心,好像这人也得交给我们……”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北阴看着眦铁问道。
“我说……我说我是……还是请大帅和我们主上免谈吧,这人交给我……”
“你是主将!”北阴怒喝道:“这攻上南赡部洲的一万精兵,乃是我北阴的王牌人马。我的人什么时候轮到你吆五喝六了?”
“大帅,这话您就见外了,咱们是盟友啊……”
“盟友也得有个主仆尊卑、先来后到吧,是谁让你和我这么说话的!”北阴越想越气,矛头一指,将长枪抵在了眦铁的喉咙上。
眦铁看着凶神恶煞的北阴,深知自己不是对手,赶紧闭口不言。
一旁的英招忙打圆场道:“说大帅带走,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