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显感觉经脉有些空虚,不能再注入了,否则真如他们担心那样,我一时半会就恢复不了了。
“活不活,看你造化了!”
我陡然抬起了手,众人马上围上来细看,迟缓了十多秒钟,白蛫缓缓睁开了眼。
“活了!”岳敖叫道。
白蛫神色紧张地看了看我们,眼神里的杀气又升腾了起来。
白泽长出一口气道:“听着,是罗先生救了你!”
“呵呵,救我?演戏给你看的吧。我让他救我了吗?我宁愿死!”白蛫冷笑着说道。
“看看,我说什么来着?”王道富骂道:“我三岁的时候,在鸡嘴里救下过一只蛆,后来那变成了绿豆蝇,谁家的粪它都吃,但就不吃我们家的,你们说神奇吧?”
王富华这信口胡诌的话,显然是在埋汰白蛫,骂他还不如一只蛆。
但我却一点都不在乎,只是一笑,便带着木头和岳敖上了河畔。
既然救了,我就没想着让它对我感恩戴德,若真有私心,那还不如让它死。
我现在关心的,只有渡河。
“如果菩萨在就好了,或许能破解这红莲业火。可西方世界也需要菩萨,分身乏术啊。”
木头道:“实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