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出了一道剑花,轻而易举就把那禅杖的月亮牙光影击飞了出去,然后剑影飘飘,好似轻盈飞舞,但每一剑却又重如山凿。
锵锵锵!
稚川径路连续不断地朝紫金禅杖疯狂劈砍,一下比一下的力道重。
那癞头僧开始还有模有样地招架,到最后,打的已经两眼冒金星儿,只能机械的举着双手等着稚川径路劈砍。最后稚川径路还不忘发动剑灵攻势,老吊爷突然从剑刃里钻了出来,毫无征兆地朝着癞头僧喷了一口阴煞之气。
这贼秃子吃惊不小,倒吸了一口阴寒之气,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
这还是稚川径路听从了我的安排,为了保住禅杖,没有玩命进攻呢。要是放开了屠杀,这家伙早就被砍伤九九八十一剑了。
稚川径路最后一个落剑式,咔嚓一声,插在了这番僧的裤裆前,吓得那番僧猛地一个哆嗦。
“还说什么‘不过如此’吗?”我走上前微微一笑,收起宝剑,同时将那禅杖脚尖一点,握在了手中。
“我的禅杖!”癞头僧有些不舍,大叫一声。
“不,从现在开始,不是你的了!老子费劲打了半天,这就是战利品!”我厚着脸皮一副老子就是抢了的做派,仔细打量着那禅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