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无礼!”昆仑狐正色道:“怎么说,罗先生也是我的客人,还由不得你们放肆。事情其中曲直,自有公论,岂能言辞无礼咄咄逼人?”
“妖主,您说的都有道理,可现在问题是,罗先生现在遮遮掩掩啊,未免不能服众。”
昆仑狐看了看我,欲言又止。
我正色道:“既然诸位追问,那我就和你们解释解释,我为什么没有谈及这个伤口。众所周知,活出血,死出脂,你们看这猞猁的伤口,虽然两个牙齿明显是蛇牙,但却并不是致命伤。这猞猁的身体里,没有毒液,伤口处也没有血水溢出,反而有白色脂肪液堆积,这说明什么?说明这伤口是猞猁死了之后,又被蛇类咬了一口。我之所以刚才没有提及,确实有我的私心,因为如果这说不清楚,就等于让你们在怀疑七爷作案的基础上,好像平添了证据是的。但我可以用人格担保,这伤口不是致命伤。如果我的话你们不信,可以问一问其他人。对了,不知道在场的诸位族王里,有没有白仙一族。”
“有呢,祁连白婆在此。不知道罗先生有何贵干!”闻着声音,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婆站了出来。
我看了一眼,此人佝偻低矮,浑身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草药之气,正是白仙一族无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