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如翠羽,肌似羊脂。脸衬桃花瓣,鬟堆金凤丝,原本那白衣模样除了风韵还有些纯情的味道,现在好嘛,秋波湛湛妖娆态,春笋纤纤娇媚姿,俨然是隔壁屯子日日在街上卖弄风.骚的俏寡.妇……
你妹的,咱好歹也是过来人,总觉得这丫的有些不对劲啊。
“咳咳,虺夔,还是说说这场暴雨吧,就算你现在已经修成了业龙,恐怕以你一人之力,也难以调动如此水暴吧。”我故意扯开话题问道:“你这么做,是不是还有深层次的用意?我不相信,这只是你想着报复这世道……”
“坐下来说吧!”虺夔盯着我的眼睛说道。
我环视了一下内室,心道,坐?坐个爪爪。这里只有这么一张破船,还是冰床,搞得跟活死人墓是得道,我能坐吗?
有道是,君子不入闺楼,烈女要避技院。
我已经破例进来了,要是做了这床,那可就性质不一样了。
“算了吧,我说了,我们的时间很急迫,我希望你马上停雨,减少这冥间的祸患!”我不由得加重了语气。
虺夔见状,歪歪斜斜自己靠在了冰床上,微微斜着眼,魅声道:“您是得道之人,应该明白万物本质都是一样的……可似乎对我还有些拒之千里?您是在乎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