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我来个鱼死网破,也好再收个渔翁之利。
我已经给混虚做了一次嫁衣了,绝不可再有第二次。
是,屠门之仇,不可不报,但,还不是这个报法。
我要让夜摩天罗尝到一样的切身之痛。
出了沸泉,回到山坳,祝一帆已经将所以弟子的尸体埋葬了。
“师父,所有人,悉数皆是掳走丹元,废掉经脉,然后虐杀,没有一个有生还之希望。”祝一帆哽咽道:“手段之残忍令人发指。下手的人,压根就没想给他们一点复活的机会。”
我默然点了点头。
“小祝子,你进祠堂来!”
祝一帆有些迟疑,看了看七爷。
因为,按照规矩,他的辈分是没有资格参加祭祀和朝拜的。
“看我干什么?你师父让你进,你就进!”七爷道:“大丈夫不拘小节,更何况是这种时候。”
“是!”祝一帆坚忍地点点头,大步进了祠堂。
我递给他一炷香,正色道:“先祭奠悬壶峰历代的先辈吧。”
祝一帆也不多问,按照弟子礼,三拜九叩一炷香,恭恭敬敬地做完,站到我跟前,垂头听训。
“小祝子,跟了我多久了?”
“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