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子白眼道:“你才傻子呢!你裤裆疼乃是前列腺有问题,一刀切去永绝后患。切,我就服了你们这些人,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盘算什么啊?对待敌人,无非一个杀字,如果一个杀字解决不了,那就两字——杀光!再说了,卜爷你不也说了,这井的位置和你师父给的七星苹叶子洞孔重合,这分明是你师父在提示你啊,难不成悬壶老人还能害你?”
我无语道:“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并不是说,这个井不重要,而是,在我们没弄明白这口井的意义之前,不能冒然下去。因为今天我看过整个七星岗的风水位了,一个上吉之壤,却唯独多了一个泄气的井孔,凶吉难料。眼下,我倒是觉得,七爷这个发现更值得一探究竟。”
“那还等什么,趁着天还没黑,咱们这就出发吧!”秃子道:“你也知道,我水性一向不错,浪里黑条就是我,我跟你去。”
还浪里黑条,把一年不洗澡身上都是皴说的这么隐晦的也就是刘大进了。
我和秃子岳敖七爷都有游螭在身,水对我们来说,不在话下。但是,我们要出门,就得以魂身出没。可考虑到孟极的眼线,我们还是得依靠阿丞带我们到江边去,所以,阿丞不能留下。
我想了想,只能让岳爷和秃子其中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