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呢是吧?咱是个粗人,啥事你说明白了不就行了吗?非要说话说一半,写字文绉绉,让人猜,你这不就是暗骚嘛!”
“我倒是想明着浪,那不是得进去喝茶了嘛!”我无奈道:“说正事,我觉得蓝芝的魂魄还在。”
阿丞从人群里走了出去,独自一人走到了旁边的林子里静静地看着,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勘察现场的人终于收工了。报废的汽车和死者,以及轻伤的乘客也都拉走了。最后看热闹的人群才珊珊离去,终于,这空旷的郊区大桥下,重新安静了下来。
“老罗,可以行动了吧?”秃子急不可耐道。
“再等一等吧!”阿丞道:“先生之所以小心,就是因为孟极在渝城的势力太大了,说不定,现在周围还有眼线。而现在离卯时已经不足三刻钟了,到了卯时,一般的鬼祟就不敢再抛头露面了,那时候咱们再出去,才会绝对安全。我说的没错吧,先生?”
“正是如此!”我一笑道:“秃子,学着点吧。”
岳敖也不禁感慨道:“阿丞,你是如何进的茅山派,生辰八字可知?我怎么感觉你和卜爷很是默契呢,就像是相识多年的老友。”
“哦,我上次和罗先生说过。”阿丞道:“我自幼不知父母,所以,也不知道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