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别扭,不是找死嘛……”
这些家伙在旁边叽叽歪歪没完没了,我忍不住大声喝道:“都把你们那姑且称之为嘴的口子闭起来。哪个不服,大可以下注,咱们骰盅见,要是没钱下注,那就给老子滚得远远的,在这装什么孙子啊!”
淘金场上,都是人穷命贱的主,别看在柜上个个都是缩头乌龟,可工人之间,向来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实在不行就打个头破血流。一听我这话茬,这些个熬红了眼的赌徒急了:“金把头,你这话里带刺啊,大家伙也是为了你好,你特庅本来就赌运不佳嘛。你们窨子的人,偷偷去捞矿渣,被大柜骂了个狗血喷头,那是活该,跑这耍什么横啊!再说了,你们三个穷的都要吃沙子了,我们就算压注,你们赔得起吧?”
岳敖一伸手,将一对晶莹剔透的虎胆拍在了桌子上。
“九辈传料,够吗?”
一圈人瞪着眼看着那对珠子,闪闪发光,犹如两颗夜明珠是的。
“好东西啊!”
“独眼还特庅有这么好的东西?”
“这玩意得多少钱啊,看似是玉,明却如珠,啧啧……”
人群里议论纷纷,岳敖一拍桌道:“老子问你们,够不够。”
胖子望着两个虎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