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畜生还敢来?”岳爷怒吼一声,将刀朝面前一横,舔了一口狼血怒视一周道:“想吃我们,你得问你们长没长铁嘴铜牙。”
说罢,咔嚓一声,刀子砍在了一块大石头上,那大石头应声碎成了两半。
铁器清脆的声音瞬间响彻整个林子,一个个满头是血杀疯了的狼顿时都打了个一个激灵。对铁器的恐惧是狼的通性,再加上它们发现白颈狼王已经死了,只僵持了几秒钟,这群畜生便忽然做鸟兽散,狼狈逃窜去了。
看着狼群逃窜的背影,我们三个彼此打量着彼此的装束。
这特庅什么跟什么啊?
一个个身穿大棉猴,外面还都披着狗屁坎肩,坎肩油光锃亮,磨得都没毛了。下面是肥了吧唧的大棉裤,黑乎乎脏兮兮,不知道几个年月没洗过了。
再看看我们的脸,冻得跟紫萝卜疙瘩是的,裂纹拔丝,我是秃子连面胡子,越爷是独眼龙,刘大进虽然好点,但一副营养不了怡红院逛多了的样子……最无语的是,他们俩头上还竖着辫子……
“卜爷,咱们这是在哪啊,我怎么还成了海盗船长的模样了!”岳敖摸着自己脸上的死眼珠子嘀咕道。
我摇摇头道:“不知道。不过,看样子是关外之地,而且,从破衣烂衫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