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己,天诛地灭!”碧眼鹰王一笑道:“只要老子活着,还能再拉起杆子,还会有下一个鹰愁涧,可我要是死了,那就什么都没了。兄弟,兄弟不就是用来利用的吗?他们还有价值被我利用,这是他们的荣幸。再说了,我这不叫逃,我只是换个方式胜利而已。”
“我呸!”祝一帆插话道:“要不要脸?我怎么听着这话这么耳熟呢?孔乙己的读书人不叫偷,还有汪汉奸的曲线救国是不是和你有异曲同工之妙啊。你个狗日的,跑了就是跑了,说的那么骚话。我看你就是裤衩子蒙头,不知道哪头羞臊。三千人马,被人家三个人打的直掉裤子,脸皮厚的比屁股还硬,你还叫什么碧眼鹰王啊?我看你干脆就叫厚腚天王算了!”
碧眼鹰王脸色铁青,冷声道:“你个狗阳人,今天我懒得理你,闭上你的嘴巴!”说完,朝我道:“看出来了,你们几个,你是首领。我不想和你纠缠,你说个价吧,怎么才能相安无事。”
“我徒弟刚才不是说了吗?我什么都不要,只要鹰脑髓!”我平静道:“你若是有本事,就把鹰脑留下,你自己可以离开。”
“欺人太甚!”碧眼鹰王终于忍不住了,狂吼道:“区区阳人,你张狂什么?要不是后有昆仑狐紧追不舍,老子岂会和你废话,我就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