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的!”我笑了笑。
祝一帆打量了一眼木头和秃子,不禁有些激动道:“如此说来,那这两位就是传说中您的左膀右臂,木先生和大进禅师了。幸会幸会,两位,你们可都是我的偶像。我在悬壶峰的时候,就听过你们的故事。知道两位修为极高……”
听见有人当面夸奖,秃子咧嘴一笑,大大咧咧道:“好说,好说,我这修为嘛,平平常常啦,也就比卜爷略差了一丢丢吧……”
木头嗤之以鼻道:“你比卜爷差了一丢丢,那把我放在哪?我岂不是只差了一头发丝?”
我不禁苦笑道:“你们俩怎么什么都要争?是不是放个屁都要争一争谁的味道更浓?”
说完,我朝祝一帆道:“别管他们俩,说正事,你这一宿干嘛去了?我还以为你上哪家烟花柳巷温柔乡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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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一帆垂着头,叹口气道:“我朋友死了。”
“你朋友也是端公?”我开口问道。
“掌峰怎么知道?”祝一帆一脸好奇。
看来,赵大妈刚才说的那个新闻上的死者,就是祝一帆的朋友了。
“昨晚上,我去那女人家里,拿到了她女儿的生辰八字,然后又在其房间里,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