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伤了自己啊。”
说着话,我们俩朝回走。
此时正是下午三四点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开始起风了。
这盆地里的城市,极少有风,而且还是西北风。
走着走着,我们俩都情不自禁放慢了脚步。但是,谁都没开口。
一直走了七八百米,祝一帆终于忍不住了,小声道:“掌峰,你有没有种感觉?就是……”
“就像是被偷窥?”
“对对对!”祝一帆忙不迭道:“看来不只是我有这种感觉啊,我一直没说,怕你笑话,原来……”
“别吱声,也别回头!”我淡笑道:“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前面街口再收拾他……”
我们俩有说有笑,不紧不慢往前走,一直到了街口,突然,一闪身进了胡同。
哗啦啦!
身后骤然响起了怪异的声音,好像是有人急匆匆跟来了。声音紧迫,须臾之间也到了街口。
“我倒要看看,光天化日之下哪个杂碎还敢跟来!”祝一帆大喝一声。
我们俩分列左右,同时闪身跳了出来,一下子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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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想不到的是,没有人,也没有魂,半空中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