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钱没有,要命,特娘的也不给。”
王文卿急了,咂舌道:“独虎将军,你这是提上裤子不认人啊,咱们不是说好的吗?”
袁淳风自然知道我在装傻,便一笑道:“行了,独虎将军,没人要你的钱,也没人要你的命,再说,我们也不敢要你的命,您的命尊贵着呢!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们是求你来了,把那萨满天书拿出来,让我们也研习研习,您应该不至于如此吝啬吧。”
伏虎和尚也合掌道:“阿弥陀佛,独虎将军,您既然心知肚明,就不要和我们打哑谜了。不瞒您说,我们三个慧根常常,修行到此,就难以精进了。此番在中京滞留这么久,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将这萨满天书得来一览,或许才能大有裨益,进而在残年修个飞身之身。还望将军成全!”
“听听,王文卿,你好好听听,这两位说的话也算中听!”我哼声道:“我早就知道你们三个是穿一条裤子的了。伏虎和尚养着能克制亢龙法阵的老虎,王文卿指点我女真祖先塔的情况,袁淳风用什么算术告诉我解局之法,哪来的这么多机缘?哼哼,说到底目的聚在一起就是一个,那就是鼓动我去偷你们要用的萨满天书!”
“嘿嘿,看你说的,读书人的偷那叫偷嘛?”王文卿谄媚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