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疼啊,疼啊,疼死我啦!”终于,这家伙绷不住了,捂着脸上蹿下跳起来,口中破口大骂起来:“老东西,你不讲武德,来骗,来偷袭,我这个一十九的小同志,我劝你耗子尾汁,浩浩粪丝……”
看着这个摇头晃脑的家伙,木头一耸肩道:“错不了,这就是秃子,那股子味儿回来了!”
尽管刘大进这深沉只奏效了十几秒,但是我还是忍不住暗暗称奇。
没想到,他脸上的那道闪电疤,除了让他痛不欲生的疼之外,还有避雷的功能。那闪烁的紫光我怀疑更是存储的能量……假若下雨天,把他挂在国家电网的电线杆上,会不会少损毁不少的机器设备不说,还能有几个水电站的发电量啊……
“独虎信……你……你们怎么会有汉人的术法?你……你勾结汉人,我要告发你,你里通外国,你是汉人的细作……”仆散浑丹满脸冷汗,口中结结巴巴道。
我和木头一纵身,全都站了起来。
“呵呵,你去啊,我告诉你,我就是一个汉人。不过,你没法告诉京兆尹了,也没法回去告诉你那爹和伯父了,但是,你可以去告诉阎王老子!”
话音一落,我脚尖一点,将一块碎石悬上天空,回旋脚啪的一声踢了出去!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