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要能把那天萨满吓唬住,单单仆散保国不足畏惧。”
“那人家郡主咋办?”刘大进贼笑着问道:“你这见也见了,抱也抱了,还搂着人家说什么omeetyou。”
我白眼道:“你这么着急,把你留着做郡马爷算了!”
三个人说笑着,朝中京城正阳门外走。
来来往往的行人越来越多,做小买卖的吆喝声也此起彼伏,什么糖人、瓜子,泥人、冰糖葫芦,街头上打把、卖艺的好不热闹。
“卜爷,你怎么还有心思逛街?”刘大进道:“按理说,以你的老谋深算,这会应该琢磨着怎么去见那郡主啊!也好明天一见面,让她拜倒在你在牛仔裤下啊!”
“我又不想真的当什么郡马,管那屁事干嘛?”我朝前指了指道:“我今儿带你们放放风,姚广告诉我,前面有一座天桥,不少的江湖艺人就在这卖艺。”
木头和秃子对视一眼,都是挠挠头,不知道我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说话间,已经到了天桥下。
人流也达到了最顶峰,几乎是比肩接踵,挥汗成雨。
这边围了好几圈人,挤进去一瞧,是玩木偶戏的;那边也聚了不少的人,好不容易进去,原来是杂役艺人在抖空竹。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