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子皮朝地上一吐,毫不客气地抱怨道:“你们这就没有别人了吗?怎么迎客的和宣茶的都是一个人啊!”
那姑娘一愣,随即有些怨气道:“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哪里做的不对了吗?”
“没不对,就是你长得丑,不耐看,行了吧?”刘大进故意大声道。
那姑娘小脸乌青,没在作声,将茶倒上,准备要走。
“等一下!”我笑道:“姑娘,我这兄弟人太直,不会讲话,抱歉。”
这姑娘绷着脸,哼声道:“算了,我不和他计较。”
“对,你大人大量。”我转而朝秃子道:“大进,说过你多少次了,讲话要委婉一些,比如,人家这叫长的丑吗?你应该说,长的不够好看。这样是不是就容易被接受一点?”
“你……”这姑娘被气得鼓起了腮帮子,活脱脱一只土拨鼠。
“别生气,其实我是想说,你刚才从一进来,犯了三个错误!”我笑道:“第一,满酒欠茶,茶满欺客,你给我们倒的这是茶吗?这是饮驴的水!第二,茶壶提起来要过肘,茶壶嘴不能冲人,你该不是想烫死我们吧?最后。你既然知道这个小伙做东,请我们哥两个喝茶,难道不知道主客之分吗?第一杯茶,应该倒给我。来,重倒!”